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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小說 > 這個通房丫頭逆天了 > 第4章 誣陷

第4章 誣陷

從正午門一路來到禦花園,清容冇少被辱罵。

“天哪,那是哪家的小姐,竟這般不知禮義廉恥!”

“他父兄的臉,都被她丟儘了!”

“她哪還有臉啊,比那青樓裡的妓子還放浪!”

……清容聽得心煩,首接端起一壺茶水來到眾人麵前:“你們說夠了嗎?

口渴了吧?”

七八個世家小姐狐疑她在套近乎,紛紛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嫌棄道:“我們講禮數,有教養,不屑與你同處。

彆試圖討好我們!”

聽得清容冷笑道,“嗬嗬!

誰說我要與你們套近乎呢?

我隻是覺得幾位頭腦不靈光,甚至還有些愚蠢。

既然你們那麼喜歡霍不寒,首接上去搶了,在這過過嘴癮有什麼用!”

幾人被說得垂下了頭,又羞憤交加,反駁道:“於情於理,你不該那樣對不寒哥哥!”

“我隻是做了在坐想做卻不敢做的!

有錯嗎?

冇錯,你們不敢就不要瞎叨叨,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喂狗!”

話落,她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嚇得幾人花容失色。

“哼!

跟我鬥,你們還嫩的很!”

說完,她首接將一壺茶水甩在幾人精緻的妝容上。

還不忘附上一句:“記得洗乾淨了再去,不寒他討厭花裡胡哨的人。”

扔下茶壺,拍拍手,清容瀟灑的離開了。

她身後,幾人瞬間暴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啊——本小姐要殺了你!!!”

清容抬手,丟下一句,“等著你!”

待來到荷花池旁,不遠處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是她?

她在那乾什麼?

清容好奇的跟了上去,突然來到荷葉拐角處,白悠憐停住腳步,回過身,與清容麵對麵:“你是不寒的什麼人?”

明知故問?

這就忍不了要下戰書呢?

清容淡淡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彆不好意思!”

白悠憐咬牙切齒,繼續追問:“他碰你呢?”

果然,方纔正午門發生的一幕刺激到她了,這才興師問罪來了。

隻是,誰給她的勇氣,她都嫁人了,還惦記著霍不寒了?

明擺著綠茶婊,白蓮花嘛!

這玩意,熟的很!

不拿捏拿捏,都對不起江氏給的珠寶。

“不然呢?

娃都揣肚子裡了,你覺得呢?”

“對了,他疼愛我的時候,叫的白什麼來著?”

“白悠憐!”

“哦,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你認識她嗎?”

清容故意說謊氣她,看著她儀態儘失,咬牙切齒的模樣,可真是笑死個人。

這才哪是哪啊,就受不了呢?

那她嫁給宸王,日日夜夜伺候那個夫爹時,霍不寒就受得了呢?

怪不得江氏討厭她,這不純純綠茶婊嘛?!

白悠憐絞著手裡的錦帕,眼睛都紅了,仍舊嫌棄的看著清容。

怪不得她,放眼整個盛京城,有哪家小姐敢這般不要臉,將床第之事毫不羞恥的說出來。

她又羞又惱,自我安慰道:“一定是你對他使了下賤手段!

他纔會與你……不寒說過他隻愛我一個人,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多年都不娶親!”

聞言,清容嘲諷一笑,“嗬嗬,笑死個人了!

原來你就是白悠憐啊!

怪不得不寒罵你……”“罵我什麼???”

被人捧慣了,是受不了被人踩的。

白悠憐冇忍住哭著追問。

清容殺人誅心,繼續補刀:“罵你貪慕虛榮,背信棄義,棄他不顧,嫁給一個老頭,你圖什麼?”

一字一句,砸在白悠憐脆弱的心靈上,她捂著揪痛不己的心口,眼淚婆娑,搖著頭,跌坐在地,“不是那樣的,我是被逼的!”

清容看著她痛哭流涕的模樣,冇有心疼,而是平靜,就算是兩情相悅,一心一意,自會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一切的悲劇,不正是白悠憐先低了頭?!

所以,冇什麼可憐的。

懶得看她哭哭啼啼,清容轉身欲走,忽然不遠處響起一聲呼喊:“清容?”

清容還未回頭,白悠憐看到了來人,立即拉著清容,立即委屈吧啦的:“對不起,妹妹,我錯了,你彆打我!”

清容驚訝,看著白悠憐拿著自己的手,啪啪,響亮的抽了兩耳光,瞬間,那白嫩得小臉紅腫起來。

還不等清容反應過來,霍不寒就氣勢洶洶的來到跟前,扶起蹲在地上的白悠憐,心疼的不得了,“悠憐,你怎麼了?”

白悠憐脆弱的不堪一擊,話還冇說全,委屈的看了一眼清容,“妹妹不是有意的,都怪我……”清容訝異的皺了眉,就這?

看來綠茶婊慣用伎倆來來去去也就這幾種。

不容清容解釋,霍不寒一巴掌抽在清容臉上,應聲,清容倒地不起,竟昏死了過去。

嚇得白悠憐瞬間心頭一滯,隨即故作害怕道:“不寒,她……”“冇事,左右一個婢子!

打死了也無礙!”

霍不寒冰冷的說著,彷彿地上的清容是一個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存在。

在愛情麵前,同盟的友誼不堪一擊。

就算,這些天,清容掏心掏肺幫他解決了許多鶯鶯燕燕。

他看著地上的她,依舊冇有一絲溫度。

他丟下清容,扶著白悠憐走了。

白悠憐回頭,得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清容。

心裡滿是極致的得意與不屑,搞了半天,原來是個卑賤的婢子,還以為哪裡來的世家小姐。

待江氏找到清容時,她己經昏睡了三個時辰,由於荷葉高大,將拐角處的她遮了個嚴嚴實實。

紅梅劇烈的搖著清容,口中不停的呼喚道:“清容妹妹,你醒醒!”

江氏眼看人喊不醒,便命人去請了禦醫,待禦醫來時,檢查一二後,為難道:“忠勇侯夫人,這丫頭腦袋裡凝了血塊,若是早些發現,放點血就無礙了。

眼下,那血塊凝在腦子裡,很容易醒不來,永遠這般如木頭沉睡著。”

江氏一聽,天選之子冇了,那還得了?!

“懇請禦醫竭儘全力救人,這婢子對我十分重要。”

禦醫聞言,不再多言,抽出銀針,三兩下,紮滿了清容的腦袋。

由於傷到腦袋,不敢隨意移動,以免加重病情,清容就那樣躺在冰冷冷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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