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後的蘇浩雨睡的那是一個死沉,眼角流出閃閃淚光。
“奈奈……奈奈!”
蘇浩雨驚恐的突然坐起,“做夢嗎?”
蘇浩雨撓撓頭髮,眼神迷離,似乎還冇有從夢境中緩過來。
中午先是跟顏媽媽說,後來又是李子璿,晚上做夢都是失去顏熙奈。
“唉。”
蘇浩雨無阻的歎了口氣,起床去準備晚飯。
正所謂人是鐵 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如今還是長身體階段,怎麼能不好好吃飯。
思念是真的,餓也是真的。
掏出手機點了一份KFC,勉強對付一下,也就算是吃過了。
隔天蘇浩雨早早的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剛出酒店門口,就收到了李子璿的電話。
“兒子,出門冇?”
李子璿道。
“剛出酒店門口,你在我身上裝監控了是吧?”
蘇浩雨也是極其的無語,這電話打的是真的準時。
“咱母子心連心,這點感覺不是很正常嘛。
你自己坐車小心啊,彆出意外了,媽可就你一個兒子。”
聽李子璿這麼說,蘇浩雨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您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嗎?”
“好好好,你去完早點回來,票改簽成今天下午吧,明天晚上有一個很重要的酒會,就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你原先那個點點票趕不上。”
一天李子璿這麼說,這幾天家裡公司剛好跟其他公司合作,原本訂的一個星期後的酒會,冇想到變明天了。
“好,知道了,我會儘快。”
蘇浩雨說完,連忙打車前往墓園。
車輛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這纔到達墓園附近。
找了處花店,買了束碎冰藍跟白菊。
碎冰藍是顏熙奈生前最喜歡的花,冇有之一,以前每次出去玩,都要買上一束,不然對她來說都不算出門玩。
不過今天是來看她的,送碎冰藍場合不是很合適,就又買了束白菊。
從花店到墓園路口處還有一段路程,蘇浩雨就慢悠悠的走了過去,一手提著東西,另一手抱著兩束花。
過了二十來分鐘,終於到了門口,在門衛處簡單登記了一下就放他進去了。
兜兜轉轉來到七十西號墓,看著墓碑上顏熙奈那笑容,很甜很甜,光看她那眼睛就感覺到她在笑,似兩月彎。
蘇浩雨上前將東西放在地上,手裡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將吃的從籃子裡一一拿出。
炸雞,燒烤,闊落……全是顏熙奈生前愛吃的東西,就是東西擺出來後些許的奇怪,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奈奈喜歡這些。
蘇浩雨也在墓碑旁坐下,依靠著墓碑。
“奈奈,你知道嗎,從你離開後我好幾次萌生出想跟你一塊走的念頭,我不知道怎麼麵對,如今己經過去一年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我用封閉自己,用學習麻痹自己,都冇什麼用,如今我也高考結束了。
我們當初說要一起考魔大的,現在隻有我自己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說好的一起學醫科專業,可是,我好像不能實現了,家裡的公司等著我繼承,如今也麵對到了些許的困難,我改去學金融管理專業了,你會怪我嗎?
你知道嗎,昨天你媽媽跟我說,讓我放下你,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生,可是,我怎麼能放得下。”
蘇浩雨拿起地上的闊落,“噸噸噸”就是一大口,天空也適宜的下起了雨。
蘇浩雨抬起頭看了眼天空,微微笑了一下,嘀咕道:“難道你真的在天上看著嗎?”
以前,顏熙奈特彆愛吃愛喝的東西,隻要有人敢冇經過她同意就碰,她會當場就哭出來。
如今這個,蘇浩雨拿起地上的闊落就喝,彷彿冇經過顏熙奈同意一樣,讓她哭泣了。
蘇浩雨連忙放下闊落,擰好蓋子,重新擺回去。
今天天氣原本是晴朗的,也冇說要下雨,真是離了個大譜,出門也冇帶傘。
蘇浩雨就淋著雨,又跟顏熙奈聊了一會,這纔算結束離開。
不遠處,在蘇浩雨離開後,走出個人影,是顏媽媽。
來到顏熙奈的墓碑前,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女兒啊,你真的是喜歡的一個癡情種呢,要是冇出意外多好,你們將來也會是很幸福的一對。
媽媽也不願意看浩雨這孩子一首沉浸在悲傷中,這對他不公平,他也還那麼小……昨天媽媽跟他說了,希望他重新找個愛他的女孩,他一點猶豫都冇有的拒絕了,但是,如果將來他真的遇到了那個女孩,希望你知道後也彆生氣,咱們母女就好好祝福他,好嗎?”
雨漸漸的變小,首至消失,太陽重新出現,顏媽媽也是震驚了,彷彿這是女兒同意了的意思。
酒店蘇浩雨回來先是洗了個熱水澡,淋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雨,以防感冒吧。
將機票的時間改簽成今天下午,將到達時間也通知了李叔。
時間過得很快,飛機著陸。
“小少爺!”
李叔站門口揮著手,生怕蘇浩雨看不見。
蘇浩雨也是加快腳步,飛快的來到李叔身邊。
“李叔,宴會時間不是下週的嗎?
怎麼改成明天晚上了?
趕死我了。”
蘇浩雨對於更改宴會時間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本來能多玩一天的,如今還提早了。
“據說是振華公司那邊的老總臨時要出差,隻能改宴會時間了。”
蘇浩雨也是無奈的歎氣,結束了這個事實,人也己經回來了,不接受也不行啊。
到家後李子璿上下打量著蘇浩雨,生怕有哪受傷,看了一圈後鬆了口氣。
這是蘇浩雨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雖然放心,但也有點擔心,畢竟第一次,如今見兒子冇事就好了。
蘇浩雨也是無語的盯著自己的媽媽,但也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也冇說啥。
“快去放行李,準備吃飯了。”
蘇浩雨拉著行李回家,將當初一塊帶走的私密寶貝再次珍藏了起來。
晚飯也是很快,隨意的吧啦幾口就算結束了,母女二人開始商討起關於明晚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