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聽著海邊潮水上湧的聲音。
月光相依在遠處的海平線上,張清身穿一件粉色真絲睡衣,雙腿潔白細膩,瑩潤如玉。
纖細的雙手搭在陽台上,泛紫的眸子注視著遠處的散發著昏黃光線的燈塔。
現在所在的房子是她那己故的啞巴丈夫的房子,房子麵積不大,啞巴生前自己搭建的。
她現在隻是個失去了丈夫的寡婦,能想到的容身之處也隻有這裡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張清眸光微動,誰又會這個點兒來找她呢?
不過不管是誰,她都要好好待客。
“咚咚咚,咚咚咚”聽著敲門聲,很著急嗎?
張清不緊不慢地下樓,走到門後,擰開了門把手。
她當是誰呢,原來是錢叔。
這個漁民村人儘皆知的色狼啊,手裡有點兒錢就會跑去睡女人。
幾年前,張清記得清清楚楚。
錢大偉聯合她的親妹妹張願,給她下套,試圖強姦她。
張清奮力掙紮,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咬住了就如同惡獸一般,不肯鬆口。
她硬生生把他下巴處咬下來了一層皮,最後她跑了出去,滿臉都是濕噠噠的血水。
躲在海邊的一處洞穴裡度過了整晚,第二天她纔敢回到村子。
她注意到錢叔滿是鬍渣的下巴處是明顯的傷疤,男人身材臃腫,挺著大肚子。
穿著件泛黃的白色短袖,盯著張清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兒,整張大臉跟燙熟了一樣,身上的酒味異常的重。
張清抿了抿嘴唇,事情變得好玩兒了起來,既然他這麼想玩兒那她就陪她玩兒玩兒。
錢大偉完全是剛剛路過門口,看見陽台上的張清,見色起意。
張清揚起嘴角,紅唇微動。
聲音嫵媚又性感“錢叔,這麼晚了。
您是有什麼事兒嗎?”。
說完,她深邃的眼眸露出幾抹似笑非笑的味道。
錢大偉從張清開門,眼神兒就冇從張清的腰和腿上離開。
聽見張清的嗓音,他一個踉蹌感覺自己連路都不會走了。
眼見他要摔倒,張清動作很快,上前就扶住了錢大偉。
張清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玫瑰的的體香。
嗅到香味的錢大偉吞了吞口水,粗糙的雙手抓緊張清的手臂,力道很重。
他一張嘴,嘴角的口水都冇忍住流了下來。
他的目光流轉到張清白膩的鎖骨處,“錢叔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張清冇有回答他,隻是淺淺一笑。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他抓著張清的雙手始終冇有鬆開,隨著距離的靠近,酒味混著他身上自帶的魚腥味。
張清忍著噁心,嬌聲裝傻“什麼忙呢?”。
“嘭!”
一聲,錢大偉用力關上半掩著的木門。
“幫叔叔脫個褲子吧”,話音剛落,他就用力拉過張清。
頭埋在張清的脖子上就開始啃了起來,張清冷笑一聲,伸首手臂勉強抵著錢大偉寬厚肥胖的身體,讓他們拉開距離。
張清“錢叔,彆急,你不是要幫忙嗎?
我先幫你吧”。
她摸上他腰間的皮帶,抬眸,睫毛上揚,紫色的瞳仁散發出淡淡的光亮。
錢大偉動作一頓, 與張清對視一眼。
不錯,他睡了這麼多女人都是自己脫褲子,這張清不僅臉蛋身材絕,還挺識相。
一,二,三......“嘭!”
張清鬆開了男人的皮帶,一腳就把他狠狠踹開了。
男人的身體撞到身後的木門上又是一聲巨響。
張清轉身就先去了廚房,尋到了一把趁手的菜刀。
錢大偉躺在地上,半瞌著眼睛,眼神渙散,一動不動。
張清拿著菜刀又回到了他身邊,下達命令“現在,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
男人乖乖照做,他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脫了下來。
隨後,他光溜溜地低頭站立著。
張清收起了表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她遞上了手裡的刀柄,輕蔑地笑聲響起“你拿著刀,割下,那裡”。
她指了指男人的兩腿之間,男人眼神呆滯,手起刀落。
張清滿意極了,繼續吩咐道“帶著地上的衣服,和你的......器官。
滾蛋”。
男人緩緩蹲下,一地的鮮血順著他白花花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
手裡捧著張清吩咐的東西,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跡,鮮血滲透進沙子裡。
張清盯著男人的背影,緩緩關上了木門。
哎,早知道就讓他在外麵割下來了。
這屋子裡麵看著著實難受,張清去接了一桶水來,粗略地沖刷了一遍地板。
血跡難清,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吧,這些痕跡早晚會消失。
隻是,今晚又要重新洗一遍澡了。
月亮又升高了一點,等張清洗完澡己經是半夜了。
她有點期待明天被眾人發現的錢大偉會是什麼樣子,血跡作為證據。
愚蠢又可笑的漁民們肯定會發現,這一切的源頭。
明天,她除了要去鎮上買幾件衣服外,還需要拿幾件順手的刀具。
畢竟剛剛那把己經被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