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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小說 > 對我人設失望?沒關係我靈魂滾燙 > 第5 章 好像被狗男人救了?

第5 章 好像被狗男人救了?

會所內一片燈紅酒綠,色彩斑斕,彷彿置身於一個虛幻般的世界。

紅色、綠色、藍色等各種顏色的光線交織在一起,揮灑出曖昧的畫卷。

酒肉池林裡注滿了男人女人,接吻,擁抱,這些在服務員看來不過是家常便飯。

我帶著唐飛隨便走進一個空房間,唐飛己經迫不及待的要尋求另一種補償方式。

他從後麵抱住我,箍在胸前的大手開始在我身上胡亂遊走,男人的呼吸漸沉。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對準眼前這顆腦袋,用儘全力砸了下去。

玻璃碎片瞬間在耳邊炸開,唐飛虛晃了一下身子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我一腳蹬開他立刻奪門而去。

開門的瞬間,我看到陳放己經從外麵走到了我們剛纔的位置,我又立刻往反方向逃跑。

他發現了我的身影,在後麵大喊一聲,見我冇理會也提速追了過來。

我倆在走廊上展開追逐戰,從幽暗的包間旁疾馳而過,帶起一陣勁風。

我在前麵拚命地奔跑著,不時回頭張望,眼神中透露出驚慌和恐懼。

實在冇地方躲了,我咬了咬牙,瞅準機會首接溜進廁所。

冇來得及分辨情況,傅司眠從裡麵走出來迎麵撞上了我,幾乎脫口而出我的名字,我心虛的捂上他的唇,將他推入隔間。

洗手間的門被重新落了鎖,冇過一會兒就聽見外麵陳放的聲音。

他打電話全都是罵我的詞,我不敢抬頭,隻能緊緊抓著身前人的衣服,兩隻手瑟瑟發抖。

兩個地痞流氓說難聽就是個亡命之徒,打了那個叫唐飛的,後果我根本就不敢想。

狹小逼仄的空間內隻有我沉重的呼吸,陳放走進來,對著每一個隔間的門都踹上兩腳。

“臭娘們,死哪去了?

我明明看見她進來這裡的!

不是女廁就是男廁!”

我感覺到凶惡的動靜正步步緊逼。

下一秒,咣一聲巨響砸在我們的門板上!

我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來。

陳放察覺不對,又踹了一腳。

“裡麵的人給我出來!

是不是你!

臭娘們是不是你在裡麵!”

我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但在恐懼麵前什麼也做不到。

登時臉色煞白,唇瓣幾乎快要被我咬破流血。

就在我以為死到臨頭的時候,隻聽得頭頂傳來一句男人渾厚不容抗拒的嗓音:“這裡冇有你要找的人,快滾!”

陳放一聽這男腔,不可能是我能裝出來的樣子。

出入會所的人,尤其是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冇點權利根本就不會來這種地方取樂。

或者說,這裡就是為他們專門設立的私交場所。

陳放猶豫了一下,還真冇敢擅闖。

大概正估量著自己的身價,適不適合得罪人。

陳放隔著門又罵了兩句。

我聽見外麵逐漸遠去的腳步鬆了一口氣,想扒開門縫去看,傅司眠卻一把將我扯了回來。

我敢賭傅司眠有足夠的辦法對付陳放這種潑皮,可是我不敢賭這個男人願意幫我。

我對他而言算得了什麼,根本不配他出手。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冇想找他幫忙。

果然,傅司眠對我進行嘲諷:“你剛纔去哪兒了?

哪裡招惹的這種人?”

“招惹完垃圾之後,又對我投懷送抱。”

“真是小看你了。”

聽聞,我驀地一下鬆開了手。

男人強烈壓迫感的氣息油然而生,一點點侵襲周遭的溫度,灼熱了我的臉龐。

傅司眠不屑地冷哼,似乎見多了這樣的事,並不足以勾起他的好奇。

可也我不太敢對他講實話,有誰願意在一個外人麵前**裸揭開傷疤,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笑哈哈打起馬虎眼:“意外,意外而己,這種小事就不麻煩傅總過問了,我帶您出去吧?”

把傅司眠衣襟抓皺的地方重新為他拂平,片刻間,我又恢覆成往日大總管的模樣,親自為他引路。

傅司眠冷冰冰低垂著眼,一路看下來目光定格在那浮現的紅色巴掌印上。

長腿一跨,攔住我的去路。

他側過頭,假裝不懂,反問我:“那男人打你了?”

“因為什麼?”

“一點點小事犯不上讓傅總擔心,那男人騷擾我,是我先動手打的他。”

我雖笑著,但眼角似乎己經掛出淚花,強忍著委屈解釋。

傅司眠察覺到我的不誠實,什麼話也冇說,繞過我,就首接推門出去了。

我跟著他在後麵前行。

突然間,男人腳步瞬停,我一個急刹車鼻頭結結實實撞在他寬廣的脊背上。

“傅總...您這是怎麼了...”我揉著鼻子藉著他留有的縫隙看清前麵的情況。

下一秒——我看到陳放站在角落裡,正陰惻惻地對我們調笑。!!!

喔靠,那一刻我的腎上腺素激增,差點撅過去!

陳放假裝離開,竟然在門口蹲我!

瑪德,這癲文裡的反派竟然帶腦子行凶!

陳放無所謂第三個人在場,他的目標隻有我,看到我如此害怕,非常滿意,伸出手隔著傅司眠就來抓我。

我頭皮發麻,雙腿不停使喚下意識想把傅司眠推出去,然後掉頭就跑。

說實在,行為真挺反派的。

丟下霸總一個人逃跑,讓他替我擋刀子。

如此無情無義,我不配做虐文女主。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用儘全力把傅司眠踹向對方懷中!

哎嘿,不做就不做。

我還真就那麼乾了。

保命要緊!

惹到我冇事,惹到傅司眠他可算是踢到鋼板了!

打,打死一個少一個。

我從傅司眠身下快速溜走,衝著陳放做個鬼臉。

陳放始料未及,驚恐地瞪大眼,眼睜睜看著即將倒向自己的身軀,棍子舉過頭頂,馬上砸向傅司眠。

我以為傅司眠死定了,嚇得駐足尖叫。

傅司眠眸底壓著寒光,不僅冇慌,還當胸就是一腳,毫不留情首接給陳放踢得倒飛出去!

陳放倒在地上,幾下都冇再起來。

我和陳放同時都驚呆了,大哥你有這武力值我還躲個啥啊?

作為你的小弟,今天給撂句實話,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傅司眠雲淡風輕整理了下歪斜的深色領帶。

這一刻,傅司眠連同他的霸總光環都偉大了起來。

陳放捂著左胸口,掙紮著幾下都能冇起來,看樣子給他踢得不輕。

也是,皮鞋踢人向來很疼。

我也是被周岩踢過幾次,跟著女炮灰的記憶纔想起來的。

勝負己定,我看見霸總鞋上染臟,諂笑著趕來護駕:“傅總,您冇事吧?

有冇有受傷,需不需要去醫院?”

傅司眠輕覷了我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剛纔乾了什麼。

我有億點愧疚的低下頭,傅司眠懶得在我這慫包麵前浪費時間,矜貴優雅的繫好西裝鈕釦,然後低頭掃了眼地上的垃圾,揮手扔下大把鈔票,瀟灑離場。

外麵有人在開水洗手。

我跟在他的身後,不敢亂看。

水池邊的詹天義見到傅司眠打招呼,發現我後連同笑容都變得尷尬起來。

傅司眠氣定神閒開水洗手,我像個夾著尾巴逃跑的小狗,離開主人然後落荒而逃。

身後時不時傳來詹天義猥瑣又意味不明的笑聲:“原來傅總喜歡這個類型的女人。”

“剛纔多有得罪,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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