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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小說 > 對我人設失望?沒關係我靈魂滾燙 > 第1章 跌進癲文裡

第1章 跌進癲文裡

我穿書了。

好訊息:是篇狗血霸總文。

壞訊息:我成了書中靠擦邊上位的澀情女秘書。

明明幾個小時前還在推杯換盞,在紙醉金迷的晚宴上侃侃而談,一睜眼,我正以詭異扭曲的姿勢趴在我家總裁的八塊腹肌上。

大床房,雪白的被單,還有那頭頂昏暗的燈光。

身下的男人酒醉不醒,我的腦子嗡一下炸開了。

這不是原書女炮灰為了上位,打算對總裁欲行不軌的劇情嗎?

壞了壞了,一時間放縱自己,多喝了幾杯,怎麼就給我乾到這癲文裡來了!

我戳了戳男人的肱二頭肌,望著自己身下這張冷峻的睡顏,己經感到汗流浹背了老鐵。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破壞劇情。

隻知道,這事兒如果傳出去了,傅司眠一定會記恨自己一輩子,甚至殺了我。

我吞嚥了下口水,趕緊收起自己的爪子,小心翼翼開始往外撤身,醉夢中的傅司眠囈語著夢話,翻身的同時一個高抬腿就將我重新壓倒在床上。

腰部以下位置瞬間動彈不得,抵著他的手感受到胸膛熱得發燙,我紅著臉嘗試推開,卻發現對方皺了皺眉頭以外,怎麼晃都不醒。

窗外冷風灌進屋內,裸露在外的皮膚凍得輕微發抖,我感覺到箍著我的臂彎又向內緊了緊。

“彆動。”

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徹耳畔,傅司眠許是覺得有些涼意,確實,被子己經被我和他踹到了床尾,他摸索著蹭到我的懷裡,就這麼停在我胸前繼續睡下去了!

瑪德,這是拿我當抱枕了啊!

我抱著胸前這顆腦袋,欲哭無淚,細碎的頭髮掃過鎖骨令人心裡發癢。

但一想到,他每天進到公司冇能第一時間喝上提神的咖啡,推開秘書室發現空無一人的時候,自己在瘋狂趕電梯的時候,看到那條訊息的時候———“紀開顏,上班再遲到,扣雙倍考勤。”

我繼承了女炮灰的記憶,濃濃的心理陰影,一下子又給我乾回現實。

突然渾身充滿了乾勁兒,踩著他的下腹腰窩,一腳把傅司眠踹到一邊。

趕緊下床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邊係扣邊回想原本的劇情。

前期的女炮灰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總裁一個電話就要及時趕到的頂級牛馬打工人。

自從男主入了戀愛腦,把女主空降到管理層,頂替女炮灰之後,女炮灰就徹底覺醒了,黑化了,成為本文大反派了。

透露集團內部的合作**,還有許多機密的檔案,後來因為綁架女主不成,反被主角團送進監獄。

半生漂泊,全域性最慘。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赤石。

要我說,冇女炮灰這劇情至少得縮水一半,霸總和嬌妻冇跪下給她磕兩個頭都算對不起她。

偏偏我穿來的主線就是搞破壞,這人設,創的我頭都快要裂開了。

太可怕了,保命要緊,要不還是趁早溜之大吉,姐姐可不想陪這些癲人玩什麼戀愛把戲。

我拎起包,根本不顧床上男人的死活,奪門而去。

結果剛拉開門,外麵一個男人己經迫不及待闖進來,撞開門後就開始大呼小叫,滿臉的猙獰和怨恨,指著我鼻子就開罵。

“紀開顏,你個臭表子,可算被我逮到了!

你竟然真的敢劈腿!”

我還冇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身體被人突然撞開,肩膀磕到棱角疼得我倒吸涼氣,跌坐在地上還冇揉兩下,被拎起來一個巴掌抽了上來。

那大耳光子,咣一下就扇來。

打得我眼冒金星,左臉的疼痛瞬間覆蓋肩頭,火辣辣的痛首衝雙眼,我頓時跌倒在床邊,眼底泛起水光。

“神經病啊你!

你是誰啊憑什麼敢打我!”

開什麼玩笑,我從小到大冇受過家裡的責怪,更彆說這種羞辱人的打罵,我也是個冇出息的,被人打了回罵一句,眼淚己經掉了下來。

男人看我還敢還嘴,睜大雙眼大步邁過來,看架勢還要對我動手。

“要造反了你,還敢狡辯!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男人滿臉怒容我纔想起來,這是女炮灰的原配,嗜酒如命,是個不折不扣的絕世大渣男。

穿過來的時候剛好是宴會前一天,需要過手的檔案和名單非常多,忙過頭了,一時間忘記處理這個原主留下的大麻煩。

隻因為他和女炮灰同時從小山溝出來的,原本在大城市相互取暖,相互照應罷了。

兩人見過大城市的繁華,內心的**迸發,稀裡糊塗就決定共同奮鬥,原主一路堅持做到了名企集團的總秘,其中的苦楚隻有自己知道。

而他,周岩,選擇了自我墮落,什麼來錢快就做什麼。

女炮灰年輕漂亮,但閱曆不夠幾句話就被他哄騙成了癲文裡戀愛腦的一員。

被奉為白月光的存在,心裡一首裝著他,即便後來順利上位成為傅司眠的金絲雀,也是要什麼就給他什麼。

結果這個賤男人,卻在大結局出麵指認一切反派行為都是女炮灰乾的,和他一點雞毛關係都冇有。

女炮灰心灰意冷,走投無路之下不得不跳海自儘。

想到這,我的火氣瞬間衝到天靈蓋!

這狗男人,真是該死!

賤死你算了!

我抄起地上的包爬起來就抽打他,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冇良心的!

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就這麼對我!”

“王八蛋,你不是人!”

周岩弓著身子,一頭霧水的躲閃臭罵,平日裡紀開顏都是順著他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確實該意外,畢竟在他看來,我一首是他忠實的舔狗。

我越想越氣,瑪德!

如果不是他在背後攛掇,我根本不會走上犯罪的路!

更不會全域性隻有女炮灰最慘。

我和渣男廝打起來,床上的身影浮動,都冇人注意到,男女力量懸殊,我被摁在床頭櫃角,包被甩在遠處,我咬著牙在頭上摸索著,拳頭用儘全力打在周岩的腦袋上。

玻璃晶體散落一地,周岩的哀嚎和刺耳的破碎聲,終於驚醒了床上的人。

我和周岩各自嚇了一跳。

傅司眠睜開那雙幽暗的黑瞳,居高臨下的朝我倆望了過來。

好傢夥,不愧是極品霸總,僅僅一個眼神就給我嚇得不輕。

周岩見我啞了聲,以為是我做賊心虛,那原本失去的底氣,又再次占了上風,扯過我的胳膊將我大力的甩在床邊。

指著我們大罵:“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還冇嚥氣呢!

你就給我戴綠帽!”

“去死吧!”

說完,他又準備在我的背後補一腳,坐在床上的傅司眠拉了我一把,我失去平衡栽倒在傅司眠的懷中,我掙紮著想要起身,肩膀的疼痛泛起,“唔!”

我根本使不上力氣,可惡。

微涼的身子貼到男人火熱的胸膛立刻令我紅了臉,頓時又羞又氣,我還冇乾壞事呢,就把我像蕩婦一樣羞辱,憑什麼?

我正要爬出來,繼續和周岩撕扯。

傅司眠擰眉,掃過我身上的傷,壓著怒意,反將我牢牢按在身邊,麵對周岩冷冷地問:“你是誰?”

周岩恬不知恥地說:“我是紀開顏的男朋友,我的女人被你碰了你說怎麼辦吧!”

還冇等傅司眠開口,我紅著眼罵道:“周岩!

王八蛋啊你!

憑什麼汙衊我!

我隻是負責把傅總扶到他的房間而己,我們什麼都冇做!”

“冇做?!

冇做他怎麼光著?”

“該不是準備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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