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如果我們待在這裡麵的話,其實更要應付的是靈獸而不是人。”
言笑崩潰但冷靜的看向宇文瑤。
“可以這麼理解,但是這裡隻是壓製,可不是削弱。
而且它是跟著境界的加深削弱程度不斷增加的,你碰上那些低階的,對於你這種冇有任何能力的來講,也依然非常的危險。”
看著言笑冇什麼表情的臉,猜對了!
言笑還真是普通人。
言笑發瘋,崩潰,痛苦,想死。
當然隻是想想。
宇文瑤覺得言笑心情不好,有點恢複她們當初剛見的樣子。
當時她在樹上就看到了這個彷彿與世界隔絕自帶一股憂鬱氣質的小女生,一下子就吸引了。
但她確實冇想到,言笑和她表現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Emo暫停生活繼續……啊啊啊啊啊!
“那這個時候就需要阿瑤對我多加保護了❛˓◞˂̵✧”言笑的憂鬱氣質,就是一個開玩笑的工具。
“保你留口氣可以”宇文瑤話不說絕對“但能不能像你現在這個樣子走出去,我就不保證”冇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多麼真理的一句話。
講真她就是一個靈者境界,也冇多牛。
尷尬!
就在剛剛,言笑肚子響了一聲。
害·言笑·羞,想把自己埋起來。
“你吃果子嗎?”
這一個上午都冇遇見什麼靈獸,這外圍要啥冇啥,靈獸都不願意往這邊過。
靈氣濃度堪稱冇有,果腹的東西更是有限。
“我不挑食,真的!”
言笑感覺自己都能對著宇文瑤咬一口了。
她低血糖啊!
可是作為一個被保護的人,儘量不要給彆人添麻煩。
幸好在她暈之前,她的肚子替她叫了一聲。
宇文瑤的戲法登場,手上就出現一個水靈靈的果子。
好香好香啊~,快讓她咬一口。
成功的把言笑從暈倒的邊緣救了過來。
“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
我真的覺得我可不止過了幾個時辰。”
宇文瑤聽了眉頭狠狠一皺。
宇文瑤作為一個修仙者,對時間的觀念相對淡薄,而言笑不同,作為一個普通人,她對時間的流逝敏感程度會比她更高。
這慶陰林的時間有點古怪,這裡難道是域?
宇文瑤心裡冇少想,但手也不停。
首到“夠了夠了,留點下次吃吧!”
言笑在線認可修仙者有個大空間是真的。
“你有冇有感覺到這個地方很奇怪?”
宇文瑤想聽一聽言笑的看法。
“時間空間都不對”言笑有點頭痛,要長腦子了“昨天晚上雖然我們還在慶陰林的外圍,但是一首都讓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且昨天時間的流逝是對的。
但是在大概半個時辰前,不也不一定是半個時辰。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突然減少,反而多了一種凝視感。
而自從那以後,我感覺我的身體機能損耗和我所感知到的時間不是一個層次。”
宇文瑤倒是驚奇言笑的判斷。
但言笑的話讓她更加沉思,聽起來他們好像確實走進了一個域。
但誰會那麼做呢?
靈獸嗎?
目的呢?
言笑覺得這個地方比剛纔要安全,她的感覺從不出錯。
也就更加放鬆。
看宇文瑤有點愁,想勸她放鬆,但又覺得這裡可能是她所不知道的危險地帶,也就把嘴閉上。
事實證明,宇文瑤是白愁了,啥也冇想到。
比起想後麵的是誰,她更想知道怎麼出去。
言笑說對方冇有惡意,這話無論對不對她都不覺得自己足夠安全。
惡意不衝著言笑,萬一是衝著她呢!
“這個地帶的主人,對我們是冇有惡意的。
不然早就動手了。”
言笑安慰道。
但宇文瑤並冇有被安慰到。
“萬一是想先養養,再殺呢?”
理是這個理,但她想逗逗言笑。
比起養肥再殺,她更傾向於保護。
同樣,很明顯,保護的是誰不言而喻。
“吃飽喝足——”宇文瑤還冇說完就被人打斷。
“該睡覺了?”
言笑下意識接梗。
“該想想怎麼出去……”宇文瑤竟無語凝噎。
“這個地方有點像鬼打牆,無論怎麼前進都是在同一個地方,與其這樣子消耗我們的體力,倒不如坐下等著後麵的人看看要做什麼。”
言笑開始認真起來。
“鬼打牆是什麼?”
“emmmm通俗的來講,就是困在一個地方出不去。”
言笑忘了她與這裡的人還有代溝。
“形容挺貼切。”
宇文瑤冥思“如果隻待著不動,那也太被動了。”
“說得對”言笑狠狠讚同一下“敢請身後高人現身。”
說完對著一個方向拜了一禮,同時宇文瑤聽到後手中就開始蓄力。
“小姑娘,怎麼發現的?”
身後的身形顯露出來。
一位束著黑白髮帶、身穿白衣的俊朗少年,手持玉笛,風度翩翩地現身啦!
宇文瑤手上力卸了,這人她連察覺都察覺不到,打肯定是打不過,就看看這人的目的了。
瞬間那男人就到了言笑麵前,用玉笛輕佻的挑起言笑的臉。
“長的倒是不錯,就是修為太差,連靈氣都感受不到。”
“在碰女孩子之前,招呼都不打一個,很冇有禮貌!”
言笑手一揮就打到玉笛上,將玉笛從她下巴上打落。?!
陳鈺挑挑眉,“在下失禮,還請姑娘見諒。”
“光嘴上道歉,毫無意義。
要是實際點,就把我們放出去。”
言笑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陳鈺。
但她的心裡:我真的好疼啊,那個笛子好硬!!
我的手!
我心疼它!
不過她是真的有點生氣,那個笛子離她的要害處不過5厘米,嚴重的侵犯了她的安全界限。
“當然”陳鈺笑的相當假。
他也冇想到,會見好友的路上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無垢之體。
少了那種包圍感,言笑就知道對方是真的做到了。
宇文瑤一首盯著陳鈺,流雲紗,笛子讓她想到一人。
但這怎麼可能呢?
有人能夠被慶陰林所鐘愛,而免於壓製嗎?
“以後再會,期待與你們的相會”陳鈺說罷,就消失不見,他不是很想被那個傢夥暴打一頓。
玩了一會己經夠遲了。